皮上前,“恭喜王爷。”
    东旌辰捏起小虫,挑了挑眉,“母的。”
    万福冷汗自额上下来,爷,您是否太入乡随俗了?
    “唉,就是不知这蛐蛐儿岁数,要是个七老八十的,那咱们可就白忙活了。”
    “七老八十,”东旌辰一愣,哈哈大笑,“傻子,蛐蛐儿活过程半年就算长寿了,七老八十的不都成蛐蛐精了?”
    沈宁脸一红,谁不知道呢,只是他这口气……真没幽默感。
    东旌辰见她脸上染了粉色,好笑地摇了摇头,这怪异寡妇,他还以为她没半分女儿家的情态,不想也会脸红。
    被东旌辰调侃后的结果是又陪他捉了两三只不那么“老”雌蟋蟀,沈宁还拖着隐隐作痛的身子陪“领导”视察战后民生,万福牵着两匹马,提着一筒子蛐蛐儿跟在后头。
    此时有几家为了生计开了店,街中也有挑担叫卖之声,东旌辰闻着香气,竟觉有些饿了,他偏头对东张西望的沈宁道:“本王还未用早膳,李夫人可知名家点心?”
    沈宁也在找吃的,她不假思索地道:“郑好手的包子,老铁家的煎饼,张家的汤面都不错,只不过只开了两家,不知王爷想吃什么?”
    “夫人以为如何?”
    沈宁想了一想,“那就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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