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那件龙袍衣角行龙眼上有一方血迹,慎亲王一看确信。”
    贤贵妃脸色一变,那龙袍是爹爹亲自让人烧毁的,怎地又会出现在世人面前?“陛下……”
    东聿衡知道她在想什么,安抚地拍了拍她,“莫慌,朕并未怀疑卫卿,只觉事有蹊跷,当年卫卿一人调查此案,被奸人误导略有疏忽也在所难免,然而这龙袍出现得……过于离奇。”
    “臣妾愚钝,请陛下指点。”贤贵妃道。
    “龙袍关系重大,卫卿不会不知,当年应是派亲信焚毁,然而如今却是完好无损。”
    贤贵妃娇颜发白,“陛下说是卫府有……细作?”不可能,段飞对父亲忠心耿耿,怎会背叛父亲?
    “怕是不止如此。”东聿衡皱了皱眉,却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贤贵妃焦急轻唤。
    “朕与你这妇道人家说多了也无用,此事朕暂且不宜出面,你明日与你爹爹说起此事,他定当明白。”东聿衡说罢,叫了婢子灭灯,揽着温香软体睡下。
    隔日晌午,沈宁真正清醒过来,她的第一句话是:“好热……我想洗澡……”
    花弄影本是心不在焉地在旁刺绣,听到声音忙丢了针线赶了过来,“夫人,你醒了么?”
    “小花。”沈宁虚弱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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