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李府之人,不得有误。”
“是。”万福暗忖,冬至离今时不过月余,陛下此令,颇有些强人所难哩。
东聿衡瞟向地下书信,冷哼一声,也没了兴致去后宫,只在乾坤宫歇下了。
那日过后,万福上了心,派人暗地里跟着沈宁,并且隔三差五向东聿衡提上一嘴,东聿衡听了也不言语,却也从不责骂他的擅自之举,像是默许了他的行为。
万福事儿是办了,可脑子里还是想不明白。倘若陛下对那李寡妇有了男女之意,又怎会立那块贞节牌坊,且封了他夫妻二人侯爷诰命?倘若没那意思,又怎会如此关注一寡妇行踪,走了还要将人召回来--这四品的晋封,还不配上金殿面圣谢恩罢……况且,他瞅着,陛下近来新宠的几位小主子,似乎跟那李夫人……
他越想越是一头雾水。禀告时留了个心眼,总是细细打量陛下神情,却发现无论他说了些什么,陛下终是面无异色,冷冷淡淡。
随着时日推移,离冬至之时亦愈来愈近,万福这日小心翼翼禀明东聿衡,说沈宁还在中州时,东聿衡终是冷着脸开口了,“她是想掉脑袋么?”中州虽近,离长阳也有十来日脚程。好个贞节寡妇,为了亡夫之事连命都不想要了?既如此不把圣旨放在眼里,他便成全了她!一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