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隐瞒也不无可能。
    沈宁与李子轩心中同时想到,那女娃难不成就是……
    李子轩眉头紧皱,低声道:“嫂嫂,咱们这雪球,怕是越滚越大了。”
    沈宁道:“不要紧,我见机行事,你明个儿去打听打听那沈夫人是什么时候掉了孩子,如果他们说是二十六年前的事,我就说是二十三年前被捡的。”她没皮没脸地又将自己年轻几岁。
    李子轩哑口无言,她连这么叛经离道的事儿都想得出?!“你……”究竟从何而来。他生生地忍住问话。他在兄长的病榻前答应了兄长的遗愿,不再追问。
    “好罢,就说是二十四年前的好了。”她见李子轩一脸不可思议,只得撇撇嘴道。
    这下李子轩着实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。
    沈宁隔日便被召进宫中,奉的是皇帝陛下御旨。
    她本是想着这时辰正是皇帝休憩之时,怕是又要让她充当棋侍了。谁知跨进暖和的安泰堂请了安,却见他正在书桌前挥毫。
    东聿衡让她起了身,瞟了一眼,淡淡问道:“手炉何处?”
    沈宁笑了笑,“民妇要请安,便让春儿拿了。”她停一停,又添了一句,“陛下宫中温暖如春,也是用不上。”
    “你那双手,正因乍冷乍暖才会发痒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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