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的梦,说来给朕听听。”
“罪妇只记得有一只黝黑的男子大掌伸至面前,似是想要拉罪妇的手,罪妇一惊,便醒了过来。”
皇帝黑眸一眯,“就这么着你便认为自己不贞?”
“罪妇以往总是能梦见丈夫,只是这段时日以来,亡夫不仅不曾入梦,罪妇反而梦见别的男子,罪妇心里害怕,怕丈夫气恼于我,如今贞节牌坊已立,罪妇爽性下去陪先夫算了。”
“你对你的丈夫倒是一往情深。”东聿衡没发现自己说得有些咬牙切齿。
“自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。”
“住口!”东聿衡猛地怒喝,“好个不知廉耻的东西!”
沈宁终于抬起了头,全无惧意地直视于他,“陛下这话错了,我敬爱我的丈夫,这有什么错?”
东聿衡眼中凶光乍现,刹那间直想将她拖出去砍了。
万福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东聿衡的神情。他从未见过陛下这副模样,似是带着扭曲的怒火,莫非是妒了那死去的李家大子?
沈宁也是逼得走投无路了。她没料到东聿衡昨日竟然在安阳宫做出那样的事来。她知道他对她动了一点心思,可是不想一块贞节牌坊还不能让他止步!她恨自己昨夜大意,如今只有以死相逼,才能断了他的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