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有求于人,声音中带了一丝娇软,不由身子一酥,面上却大笑道:“这么说来是朕的错了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沈宁道:“要我说便将六妹妹许给状元郎,九妹妹就由着我保媒指给她的表哥罢。”
东聿衡看她一会,金口一开,“好,那便依宁儿所言!”
于是短短两句,祖父高堂仍在的两个姑娘家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。两个小姑娘脸色都不太好,却还被母亲暗暗催着谢主隆恩。
插曲即过,众人即坐,玉梨园的班子来了,东聿衡点了两出热闹的曲词,饶有兴致地听当年看中的歌伎唱和。
沈宁站在一旁俯身为皇帝倒酒,东聿衡问:“宁儿可是觉得好听?”
“嗯,好听。”沈宁不冷不热地道。
“过河拆桥的东西。”听听这口气,东聿衡不满地捏了捏她撩着宽袖的手。
底下众人只看见沈宁的衣袖,却看不睛后头有何玄机。
大庭广众!沈宁快速地瞪他一眼。
这反应又取悦了广德帝,他勾了勾唇,将酒饮尽,“再倒一杯。”
沈宁不得已再次躬身,却见这厮竟又无耻地伸出了爪子,这回居然握着她的手摩挲了一回才放。
她真想一酒壶砸他头上,这还是一国之君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