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胸狭窄,朕的皇子唤你一声母妃,自应有母妃的作为。”
沈宁神情一僵,并不说话。
今日二人都有些莫名情绪,气氛很快冷凝。
皇帝见她如此,怒火窜了上来,“没想到你竟是个醋坛子!连朕的皇子都容不得。”他顿一顿,“朕有三宫六院,往后去了别的去处,你又待如何?朕最厌妒妇,你莫要犯了朕的忌!”
沈宁知道有这么一天,但从他口中亲口说出来,却依旧呼吸困难,“不能……不去么?”她嘴贱地问出口,却连自己也没有底气。
东聿衡眉头紧皱,“睿妃,”他警告地叫道,“朕赐你‘睿’字,别辜负了这个名号,恃宠而骄愚不可及!”
沈宁浑身一颤,脸上浮出一丝脆弱,旋即闭了闭眼,自嘲一笑。
东聿衡的心弦似是被拔了一下,放柔了语气,“唉,朕方才说得重了,宁儿心中有朕,才希望朕时时在身边,朕很是高兴,但宁儿莫要太过任性,往后多出去与姐妹们多顽一顽,也知她们可爱。况且宁儿为妃,往后有了皇子朕就提了你的位成贵妃,只在皇后下头,也没人敢欺负你。”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,“朕最心疼的,还是宁儿。”
“够了!”沈宁只觉无法再忍,一声怒喝,推开了他道,“你说的笑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