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的药性让沈宁浑身痉挛一瞬,她闭了眼紧皱了眉头,那柔美小姐连拧了湿帕为她擦拭。
    沈宁喘着气睁开双眼,迟缓地问道:“这是哪儿?”
    那小姐安抚道:“夫人,别害怕,这儿是白州,你已经被救出来了。”
    “白州?”沈宁想了一会,才道,“景朝的白州?”
    “是,是咱们景朝的白州。”
    得到肯定的答覆,沈宁愣愣地慢慢地有一种自地狱回到天堂的感觉,然而只是稍稍放松便觉更为虚脱。她缓缓抬手,看向抹了蜡黄药膏的手臂,又轻轻挪动身躯,感觉自己浑身被包成了木乃伊一般。
    “夫人,您受苦了。”那小姐并未看见沈宁身上的伤,但只凭她处处的包扎迹象就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头。她着实不敢想像一个弱女子竟然遭受了这么大的罪,单凭想像就觉害怕。
    “小姐,老爷与丰公子领着大夫来了。您是否要回避?”画儿又跑进来道。
    那小姐忙起身,对沈宁说了一句“先失陪”,而后自侧门出去了。不消片刻,白州知州张大人与丰宝岚立在屏风外,让白州最有名的大夫进绣阁为沈宁把脉。
    画儿为沈宁扶出手臂,问道:“夫人,可要遮帕?”
    “不必……”
    原来并非富贵人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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