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蒙羔子!”
    阴冷的战俘刑审台中央,一个克蒙俘虏被十字捆绑在木桩上,浑身上下都是鞭笞的痕迹。他不久前才被景朝的一个将军鞭打得晕死过去,昏昏沉沉的大脑因一声怒吼而惊醒,他缓缓地睁开眼,他听得出来就是那个让他吃尽苦头的将军的声音。
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事,牛将军?”
    “老简说要弃城撤军!”
    “咦?撤军?”
    “对!他说要在今夜撤离白州,兵分两路,他往东撤,我往西撤,以鼓声为号!”
    “为甚要撤军!黄逸的仇还没报,再说一撤军白州不就完了?”
    “老牛不也是这么说的,可是简大将军说如今敌强我弱,后无援军,再打下去不过等死,况且还得以皇亲国戚的安危为紧要。”牛将军显然极为不满,又大骂一句脏话。
    “将军,不能撤啊!”
    “闭嘴!现在人家是主帅,多说有个屁用!你去让将士们把白州该带的都带上,该烧的全烧了!”牛将军的声音越来越大,那俘虏立刻闭上了眼睛。
    “还没醒?奶奶的,克蒙人这么不经操!来人,拿水来泼醒他!”
    “是!”
    一桶冷水泼至脸上,俘虏睁开了眼,目露凶光地瞪着他。
    “老子叫你看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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