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。”帐外传来士兵大声禀告之声。
    曹荣吊在铁勾上,瞪着湿濡的双眼看着主人自李夫人身上缓缓起身,心中震惊不已。主人从不愿碰女人,为何今日……
    “唉,扫了大汗的兴。”元毅将酒一饮而尽,细眸一瞟,跟在他的身后往帐外走去。
    “看紧她。”努儿瓴对进来监视沈宁的士兵道。
    “是!”
    逃回来的正是牛政刑问的俘虏,他将假装昏迷所听到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努儿瓴与其他将士。
    元毅听罢,说道:“大汗,这正是大好机会,你我派兵左右两界埋伏,不仅能将守军击垮,又能再擒大皇子,夺得白州,是为一石三鸟。”
    努儿瓴沉默片刻,而后说道:“孛尔将军阻击东界,本王亲率兵在西界埋伏,那加王便坐守大营。”
    元毅闻言,轻笑一声,“那末小王便在营中静待大汗捷报了。”
    这夜月黑风高,空气中似乎飘散着血腥的气味。鸡鸣时分,努儿瓴早已带着骑兵前去埋伏,守在营中依旧不能成眠的元毅独自坐在帐中,自怀中掏出状似蜜蜡的透明圆珠,里头存封着一丁点人肉,那是他杀了父王之后自他心口剐下的心头肉。元毅痴迷地盯着圆珠里的东西,喃喃自语,“父王,您总是称赞大兄……”他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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