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你让他们别敲敲打打,唱两出安静点儿的。”
    她这话也是奇怪,唱戏哪有不敲锣打鼓的?幸而这张夫人也是个机灵的,“那妾身叫他们清唱两出可好?”
    沈宁闻言点点头。
    “娘娘可要选段子?”
    “你选就成了。”
    潋艳在旁不由侧目,这娘娘怎地变得这般古怪?
    张夫人立即交待下去,惶惶不安的班主就像得了大赦,连忙叫弟子按上头点的段子清唱。
    旦生首先拘谨地唱了两句,戏班弟子全都注意着上头那神秘贵人的动静,班主甚而连大气不也敢出。
    沈宁靠在椅上听着听着,又觉唱声尖锐让她难受,她想忍着听完这一曲,可脑中疼痛愈发激烈,她猛地一扫身侧小几,为她准备的参茶顿时在地上碎成一片。
    “娘娘?”屋内众人皆是一惊。
    手臂隐隐作痛,沈宁比他们更加震惊害怕。她的教养、她的风度都哪里去了!她只觉羞愧不堪,腾地站起来道:“我有些不舒服,多给他们些赏赐,就说劳他们白跑一趟。”说罢便转身匆匆忙忙离去。
    后头的人急忙跟了上去,潋艳不由压低了声音问张夫人,“夫人,娘娘这究竟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妾身也无从得知,怕是娘娘伤口疼痛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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