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那些奴婢也得死!”东聿衡爽性撂下狠话。
    沈宁浑身一颤,忆起因她而死的画儿等人,悔恨地抱膝再次呜呜地哭了起来。全都怪她的自私!全是她的错!
    东聿衡听她为那些奴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站在床侧拧着浓眉注视着她。她低声的哭泣与软弱的神情就如一只大手紧紧捏着他的心,他情不自禁地道:“你只知道为那些奴才哭,你可知朕听你逃跑……”
    他的话,终是欲言又止。
    ☆、第七十八章
    隔日,大军按原计划浩浩荡荡奔往克蒙生命之源多伦克河,心灰意冷的沈宁被带进了皇帝的八马御銮中,里头的銮座上铺了层层软垫,像是特意为沈宁而准备的。
    皇帝与众将一同骑马而行,并不坐这御銮,潋艳颇有些失望。
    大军不紧不慢地出了白州边境,就是一片广袤的草原与奔腾的河流,带着天生的野性难驯。沈宁撩开帘子,嗅着隐隐夹杂着马粪味道的牧草气息,望着连绵不绝一望无际的青草绿地,清风拂过她的脸庞,带着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    “娘娘,外头风大,仔细刮了您的脸儿。”潋艳道。
    沈宁拂开乱发,浮肿的双眼微眯,略带沙哑地道:“不要紧。”
    潋艳凝视她的侧脸半晌,终是忍不住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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