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外头风大,请进屋来罢。”病好自鲁怙赶来的潋艳缩在火壁前纳着厚实的鞋底,心中担忧皇帝所在之处是否也下了雪,这次亲征准备仓促,她依稀记得登记在册的只有几件厚衣裳,并未准备冬日什物。这荒蛮的鬼地方!
    “娘娘,您何不也来为陛下赶制一双手筒子,奴婢去库房找着了上好的银灰鼠毛,正在这里放着哩!”王守业的妻子留在老家,因此惟有妾室张氏在院里伺候沈宁,她坐在下首为潋艳扯着线,脆生生地道,“陛下若是知道是娘娘亲手做的,定将十分欢喜。”
    潋艳对这妾室拍的马屁十分不以为然,旁的娘娘还深以为然,只是这位与众不同的娘娘,连针都穿不过眼儿!
    沈宁一笑,并不回头,“我不会女红。”
    小妾终是没能控制自己的惊讶,这……还有不会女红的娘娘!
    低着头的潋艳露出一个果然的表情。
    门外层层通报,沈宁得知是皇帝派来的信使,让人传了进来。
    这回来的是上回的传信兵。
    沈宁第一句就是问:“你一路来,都下雪了么?”
    传信兵跪在地下答道:“回娘娘,小的并不曾遇雪,惟有今日见阿尔哚下雪了。”
    沈宁这才发觉人还跪着,忙叫他起了身,又让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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