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行么?”
“不行。”谁知他真个一口回绝。
“为什么?”沈宁不服气地挑眉。
“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沈宁不干,拉着他的手用力摇啊摇,存心搅得他看不了书。
“唉,刺绣不比弹琴,要是指头上扎上一个个窟窿眼儿,有你好受。”
沈宁这才明白他话中意思,白日的烦恼全都成了泡沫,她咧嘴而笑,偏头在他脸上胡亲一通进行口水洗礼。
“做什么发疯?”东聿衡笑斥道。
“我高兴嘛。”沈宁傻笑。
二人好笑地相视一会,东聿衡侧了头,道:“找些其他的玩儿,嗯?”
沈宁这会儿心里头甜得跟蜜似的,差点想一口答应他,但她还是抵御住了糖衣炮弹,软软地道:“我保证我会很小心的。”
东聿衡稀奇了,“你怎么就想着要学刺绣了?”
“忽然觉得好玩……你就答应了我罢。”沈宁又摇晃起他的胳膊。
皇帝被人她缠得没办法,只得说道:“沈婕妤一手好绣工,正巧她在你宫里头住着,你就跟她请教请教罢了。“谅她也跟学书法似的没甚耐心。
沈宁说道:“我曾在云州时,便知道游知州的夫人刺绣十分了得,一直想讨教来着,现下既然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