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还请陛下饶了二殿下罢。”
    皇帝重重一哼,并不多说,冷淡让他退下。
    魏会只得提心吊胆地叩拜告退。
    这厢东明晟送皇兄出宫,东明奕让随侍后退些许,对东明晟道:“二皇弟,这回难为你了。”
    东明晟愧疚道:“是愚弟胆小怕事,才劳累皇兄出面。”
    原来东明晟得知流言一事,便心中惴惴,揣测是否薛家所为,他不敢禀告父皇,偷偷向东明奕提了醒,东明奕才渐渐找到了线索。
    “二皇弟真不愿将真相告知父皇么?”
    “愚弟软弱令父皇失望,哪里还敢邀功似的?此事水落石出,我也就放下了心中一块巨石,父皇如何处罚于我,我都甘愿领罚。”
    东明奕深深看了东明晟一眼,拍拍他的肩膀,“别多想了,父皇最是通情达理的,且你年纪尚幼,父皇自会体谅的。”
    “但愿如此。”东明晟低了下头,颇为沮丧地道。
    皇帝回了春禧宫,心头有些郁气未散,以往他通常都是通过温香软玉承欢发泄,然而今日今时,却什么也不能做了。他的身子有些燥热,看着宫女出来迎接,一时也想如往常般随便抓一个宣泄情欲。
    这对当了多年皇帝的东聿衡而言压根不叫事儿,后宫的存在就是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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