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不敢?”
“二殿下不让奴才禀告娘娘。”
“说罢,晟儿怪罪下来,我替你担着。”
一听这话,魏会这才稍稍抬起了头,颇为急迫地道:“娘娘,前两日二殿下与大殿下相邀打猎,落了单时竟有暗箭射来险些丧命,幸而二殿下机警不曾受伤。”
“什么?”沈宁顿时一惊,旋即问道,“真没有受伤么?”
“回娘娘,是的,多亏了老天保佑,陛下娘娘鸿福。”
“那让人查了么?”
“唉,二殿下自知蹊跷,怕说出来伤了兄弟和气,故而并不说出,奴才也是事后才知,得知后立即想禀告陛下,可殿下不知怎么个想法,无论如何也不让奴才上禀,也不让奴才禀告娘娘,恐怕是怕娘娘在寺中担忧。”魏会顿一顿,“奴才思来想去,还是深恐意外,因此借故送信来禀明娘娘。”
“你做得很对……”沈宁皱眉,只是这要害晟儿的人是谁?
“娘娘,其实,这并不是二殿下头回遭人暗算。自卫相被黜,前贤贵妃被贬为选侍,殿下的日子也一昔间天翻地覆,竟成了宫中无依无靠的皇子。他期间受了多少苦,奴才都不忍道来,自惠妃娘娘教养,奴才以为殿下的日子可稍稍平顺点了,可仅仅是那一年之间,殿下就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