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整整齐齐,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,但是一打开之后就原形毕露了。
明显稚嫩又生疏的字体,好像出自孩子之手,但又因为写字的人腕力太大,着墨不均,导致信笺上到处都是晕染开的墨点。
“怂蛋,我要我的香囊,你不要装不懂,我都打听清楚了,就是狗皇帝送来的十个秀女之一,那个最漂亮最香的姑娘。今晚我要跟她睡觉觉,不然你别想好过。——天下最聪明最厉害最英勇无敌的宴宴留。”
“干你娘!”陆景宴来回看了好几遍,最后把视线停留在信纸的落款上。
宴宴?宴你祖宗十八代!
他直接飙了脏话,脸色很难看,一大早就给他带来一阵想吐的恶心感,傻狗本事见长了。
影一站在旁边,屁都不敢放一个,实际上他对信上的内容一清二楚,因为那位狗爷边抓着毛笔写信的时候,边大声地读出来,别说他知道了,就在屋顶上轮值的兄弟们都听得明明白白,并且一脸微妙。
自家的世子爷真的是个妙人。
“手上这伤也是他的香囊弄得?”陆景宴撕了信纸,直接让人烧了,眼不见为净。
他坚决不能想象,那条傻狗用他的身体,自称宴宴的傻逼模样。
“是,凶器应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