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拔出了一把匕首,又从袖子里摸出几把暗器。
像他这种影卫,随身携带各种暗器都是家常便饭,不过他无论是看着那寒光森森的匕首,还是面对着涂了毒的暗器,他都无法想象,跟这些冰冰冷冷还能毒死人的凶器,亲密接触后,能活得怎样的快乐?
脑子里盘桓着这个想法,他把匕首放到了腿间,比划了两下,不由得打了个哆嗦。
捂紧他的小弟弟,他真的不想变成太监。
他憋了半天,还是觉得不大妥当,犹豫片刻,最终中心护主占据了上风,大着胆子道:“世子爷,您消停点,要注意身体啊。院子里有不少丫鬟美婢,还有宫里每年选秀送来的人,虽说配您那是粗俗不堪,但总归是人,而且安全,匕首太——”
陆景宴好不容易才从匕首的魔掌中脱离了出来,他的身体虽然不是特别好,但也绝对不是残废,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。
可是每当他清醒过来,他就无法站起来,明明傻狗使用他的身体时,不仅行动自如,还能上房揭瓦,但变成他之后,就会弱不禁风,随时随地都要病弱而死的感觉。
这不是他故意装,而是他知道,他真的病了,病在心上。
他刚松了一口气,就听到影二在外面那中气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