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看看墨染忧。
    昨天回去,他将她放在床上后,就离开了房间,一直到了吃完饭才出现,之后也不过就是吃完晚饭将她送回。
    看上去很正常,可是墨染忧清楚的知道,自己这是有意和墨懒懒冷战。
    冷战。
    这是一个很可怕的词语。
    恐怕没有一个人希望这个词语,有一天自己会用上。
    可是墨染忧别无选择,他怕自己若是控制不住,会去逼问他,会去变得不像自己,他不想给小家伙太大的压力,所以他决定最好的办法就是,冷战。
    早上的天气仍旧有些灰蒙蒙,迷茫着一层雾霾,操场上的草地结成了霜,风吹过,冷刺骨。
    墨懒懒穿着厚实的羽绒服,将自己包裹成了个包子的模样,捂得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一双眼睛,乌盈盈的,漆黑的淡漠,静静的站在一旁和钱老师一道。
    过了次寒假,家里的长辈体恤墨懒懒,给她开了个证明,就说对汗液过敏,所以不能出汗,自然也不能运动,这么一来,她懒,也懒得更冠冕堂皇了。
    耳畔响着进行曲,激昂铿锵,学校领导上台讲了几句话后,墨染忧便上了台,他背对着墨懒懒,看得出他挺得很直,穿着一套略显单薄的外套,整个身形修长,光看背部,就能猜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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