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间走去,可走到锅前的时候,她就笑不出来了,墨懒懒悲哀的发现,她竟然不知道这火怎么打开。
从小到大,她十指不沾阳春水,吃饭有人喂,洗脸有人帮,就算是作业都有人写,根本就是过多了奢侈的生活,此时墨懒懒才知道,原来自己没用的很,什么都不会。
研究了半天,脑子里努力搜刮着刘姨平时做饭的时候,是怎么开的火,想了半天,总算是记起要先开煤气。
这么捣捣弄弄了一会儿,这火总算是先打开了,墨懒懒将矿泉水倒进锅中,之后便把红糖一股脑的全都倒了下去,她还记得生姜要切丝,但是她不会刘姨那么好的刀法,这种时候就不要在意好不好看了,索性墨懒懒拿着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生姜切得乱七八糟,随后也扔了下去。
等了一会儿,墨懒懒又发现了问题,这红糖水什么时候算好,她不知道,这下又开始急了起来,想着能煮一会儿是一会儿,等墨染忧出来的时候,她就可以盛了。
心里开始祈祷着墨染忧出来的时间刚刚好,不然就完蛋了。
几分钟后,墨染忧走了出来,他换上平时在家里穿的家居服,天庭饱满,唇色如同樱花,含着笑意,高贵的气质展露无遗。
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,没有干透,却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