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全身都像是电击一样,麻痹的不能动弹。
这是第一次,她看到这么多的血液。
也是第一次发现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。
她看着眼前的邓清清,竟是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*
消毒水的味道一直刺激着鼻腔里的黏膜。
一种干净到觉得自己无比肮脏的感觉轻轻的落在皮肤上。
无法摆脱的虚脱,在身体里流荡。
医院里。
长长的走廊,两边不规则的打开或者关上的房门。
头顶是一盏盏白色的顶灯,把整个走廊都笼罩在一种近乎冷漠不近人情的气氛之中。
偶尔有医生穿着白大褂走过,或是护士,他们的脸上都是凝重的表情,没有半点和蔼可亲,随意的转进任何一个房间。
像医院这样的地方,在墨懒懒看来,最是阴森可怕,这里的怨灵极多,死的人又是每天都有,每天都会在医院里经历着生离死别,人世间的冷暖在这里都可以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冷冰冰的,没有一点点的温度。
墨懒懒和习思坐在抢救病房的外面。
玻璃窗里面,邓清清躺在白色的床上,头发被白色的帽子抱起来,脸上套着氧气罩,头顶上是一袋红色的血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