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哭,嘴里边就坚持的叫着墨染忧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,一声又一声。
眼睛的疼痛完全无法形容,她不习惯叫出声来,她只能够靠叫墨染忧的名字,来减缓自己身体上的疼痛,眼泪也是止不住的,流出来的都是血。
躺在病床上,那白色的担架都被她染红了一大片。
墨曦尧的脸色惨白惨白,一旁的陆潆泓等人也是如此。
这个点,外边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,救护车飞速的行驶着,在这宽敞的大道上。
等到了医院的时候,墨懒懒已经昏迷了,皱着眉头,表情十分痛苦,脸色白的就像是透明的泉水,满脸都是冷汗。
墨曦尧吓坏了,他也忍不住哭了起来,眼泪就这么不由自主的掉落,紧紧的抓着墨懒懒的手,“懒懒,哥哥什么都不要了,你千万不能有事情,都怪哥哥不好,不该跟你发脾气,你一定很痛对不对,哥哥错了……”
他一直在说着自己错了,重复的说着,愧疚与害怕在内心纠缠。
只是这个时候,墨懒懒已经听不见了,她的意识渐渐的模糊,嘴里仍旧是呢喃着墨染忧的名字。
后来墨懒懒被推进了急救室里,墨曦尧整个人无力的瘫软着。
他突然无法去面对陆潆泓,要走就走吧,或许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