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贝妹妹还真是有求必应啊。”
崔湃玩味的目光落在袁醍醐的小脸上,却遭到贵女一个夸张的白眼。
看牧监和老白头说得理直气壮,袁醍醐明白他们是不认得崔湃中郎将的身份。
既然你们自己要想低调,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咯。
黄棕小马驹我今天要定了!
老白头为难的跟牧监坦诚,“这边是鸿胪寺的官人,我也得罪不起,且待我去说说。”
鸿胪寺,主外宾之事,素来与胡人多有交往。
老白头用蕃语跟年轻郎君讲明事情原委,袁醍醐听见蕃语,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鸿胪寺的郎君。
回鹘高帽下褐红色的卷发,高挺的鼻梁。
“登徒子 !!!”
袁醍醐怒目而视,怎么会是那日波斯食肆的碎叶人!?
库尔麦眼见被认出来,也无法逃避了,拉开木愣住的老白头,径自走到袁醍醐身前,耳朵红红地鞠了一躬,深表歉意。
“当日酒后失态,唐突了贵女,库尔麦亦觉不安。”
这套说辞没能让袁醍醐接受,她望向一旁的崔湃,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们怎么在一起?你们认识?”
好哇,中郎将当日算是包庇登徒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