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那老婆子正是管小丫头分派的掌事谢老婆子。
那男的嗫囔道:“原是我喝了酒,没轻重些。”
老宋妈妈气道:“那是没轻重些吗!啊?!你灌了两口猫尿,起了色心,祸害起我这边的人了!良心被狗吃了!还没长开的丫头,亏你能下得去嘴!这事弄不好你娘的差事保不住,我也跟着吃瓜落!” 气的胸膛起伏,又道:“你实话说罢!怎么把人诓过来的?还占这边地方!以后这地方还能住人吗!”
“我呸!两个毛丫头巴巴腻上来,干我儿甚事!”那老婆子色厉内荏地嗷嚎道。
朱绣心里已大略猜到出什么事了,又气又恨,心里堵得难受。那两个丫头才多大?畜生!杀坯!!
她偷摸着往另一头摸过去,万万没料到见到的情景比她想象的要惨厉千百倍。
那屋子原未住人,窗纸多有破洞。
从破洞往里看,只见招娣四肢大开的瘫躺在破席上,青紫伤痕到处都是,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地儿,最吓人的是脖子上乌紫发黑的掐痕——她已死去多时了。
朱绣心几乎跳出喉咙,把嘴咬破了才没喊出声来。勉强拿眼去找七丫。
转到墙根处斜着往里,才看到七丫。七丫坐在地上,一只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