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宋妈妈只管去回太太的话,只说这几个丫头里头有出花的,怕染了别人都挪去了就罢了。我去求了吴爷爷,自有人给你描补。”
老宋妈妈摇摇头,道:“怕是不好办,这里头有个叫珍珠的,是太太陪房周嫂子看中的。若不为这个,谁在意这几个没差事没亲故的毛丫头是死是活?寻个由头报上去,不过是账房再拨几两银子重买的事儿,且不用这么作难呐。”
……
“这两个丫头和那个珍珠并不住一房,只把这一房里的弄出去就是了。”谢老嗫突然道,“我原叫的是和珍珠一房的两个小的,谁知竟病了没来……”
谢小媳妇冷笑:“打听的倒清楚!我只告诉你,擦屁股的事老娘只管这一遭,若再有下回,我治死你!”
几人商量毕,那小媳妇子道:“弄机密些,别叫另外那三个知道了,万一捅出来,可得不着好!”说毕,也不敢去看小丫头的尸身,忙忙走了。
灯影昏黄,谢老婆子和谢老嗫乍着胆子去收拾,这才发现谢老婆子砸七丫那一下,竟把人给砸死了。谢老婆子心一横,道:“一个两个没差!还省得这个再叫嚷起来。”
…………
直到天微微亮,几乎冻了一夜的朱绣才回到房里,笑眼儿一宿没阖眼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