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出来,就再也关不住了。
朱绣见谢老嗫起身,灵活一躲,手上快狠准的打到他后颈上,谢老嗫霎时栽倒在榻上不动了。
朱绣手微微发抖,拿起方才搁在地上的小盏,给他灌下去,一手按压住穴道,使他能吞咽……
朱绣回去时,有些魂不守舍,幸而不曾被人撞见。安安生生睡下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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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三人便梳洗打扮好,等在院中。
谁知快到晌午,也没见谢婆子等人,就连老宋妈妈,也不知在哪里。
花珍珠坐立难安,片刻就要跑到院门处,扶着门梆子探看。
过了晌,三个人饿得肠子疼,因她们今天就要搬出去,茶房里也没留下干粮,只能硬挺着。好容易等着人,为首的正是那日带她们给王夫人磕头的吴新登家的。
吴新登家的耷拉着个脸,心里大不痛快:她早知道当家的和谢有嗫的媳妇好上了,只是她这些年没能生出儿子,仗着太太在外头还罢了,在家里腰杆子实在挺不起来,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弄着过日子。谁知吴新登竟然赔了谢老婆子家十吊钱,可把吴家的心疼坏了,只是不敢说。昨晚上谢老嗫不知灌了多少黄汤子,没醉死反倒闹将起来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