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就往门外走。
“你恨我吗?”刘一刀问。声音颤抖,充满着伤痛。
陆沥川的脚步停住了。他恨吗?恨吧。他间接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。但是他总不能对他狠下心来,毕竟他养了他二十年,像父亲一样疼爱了他二十年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走了。
刘一刀看着离开的背影,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。这是一个垂暮老人最深的悔恨和痛惜。
新闻天天见,苏怀青从记者晋升到主播没用多少时间,但透过电视屏幕看到的那张脸,赵安安总觉得很陌生。也许这一切,她需要自己去找到答案。
冬季慢慢来临,尽管是南方的小城,受到寒流的冲击,气温骤降,几乎所有的人在一夕之间从长袖t恤换成了御寒的羽绒服。哈出的气变成白雾升腾在空气,路边卖早餐的小摊比往日里更多人,因为天气冷了,大家都不爱自己动手。
赵安安在路边买了一杯豆浆。香甜的豆浆流淌到胃里,暖暖的,似乎在一瞬间就充满了力量。食物于人,就是这样一种安慰。
今天她要去见周逸北,走到半路鞋带突然松了,就把豆浆杯放在花圃旁,蹲下身去系鞋带。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双手把她的豆浆杯拿走了。
看身影似乎是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