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可知道出了什么事?”杨仁宁是有差使的,外头的消息自然要比其他两个哥哥灵通。
杨仁宁也是一脸愁容,长叹一声道,“四叔上折子弹劾顾相,幸亏父亲人缘广听到了消息,托了内监张大人将折子压下来,未达圣听,可是四叔却-”
因为这个父亲才辞官的?杨骄整颗心几乎跳出腔子,除了大伯,杨华哲是杨家最有前途的一个,“我爹弹劾顾相什么?”
“都是些风闻罢了,”杨仁宁摇摇头,风闻奏事那是言官的权利,跟在翰林院的杨华哲有什么关系?“四叔弹劾顾家二子凭借父权,擅自卖官,广收贿赂及家人横里中(横行乡里)”之事,若是旁人上折子还没有什么,关键四叔是顾相的学生,当初若不是顾相,四叔哪里那么容易进了翰林?”杨仁宁想不通一向老实的四叔怎么就干出了这么忘恩负义的事情。
“只是这些?”杨骄松了口气,她不记得自己父亲为什么辞官,却知道当年国子监司业高英,广东道御史齐康因为弹劾顾培正,是被廷杖了的,不只如此,因为弹劾顾培正而丢官的足有七八人,看来父亲也是其中之一了。
杨仁宁被杨骄的“只是这些”给气的直瞪眼,想训斥她口气太大,转而又想到妹妹不过是十三岁的小姑娘,每日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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