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,却又不好开口解释的杨骄,得意的扬扬眉毛,“虽然我年纪比杨姑娘略小两个月,但做学问不以年纪论长幼,连杨先生也时常赞我,叫我有什么疑难,只管过去问他。”
“原来做学问拜先生是不论年纪的,”清河公主算是长了知识了,她羡慕的看着杨骄,“有杨先生这样的父亲,骄娘一定也读过许多书。”这样饱读诗书的姑娘,还肯跟不识字的她当朋友,清河公主眼泪又想往下落了。
杨骄实在不耐周承辉在这儿红口白牙的说假话。也不理会周承辉,只向清河公主道,“咱们将景云赋再绷到绣架上,公主您听听臣女的主意成不成。”
因为丁香也是仓促之间行事,加上当时旁边有人,所以景云赋上的划痕并不特别严重,杨骄跟清河公主细细看了,“与其织补了,倒不如在这里再绣些图案直接挡了,公主看呢?”
这是修补中最简单的方法,清河公主也只是眼睁睁看着数月的心血,甚至是自己后半生的希望,刹那间被人给毁了,气恼之下,失了方寸,现在被杨骄一提醒,心里也有了主意,“你说的是,”她伸手指在几个地方勾画了几下,“既然叫景云赋了,我就在这几个地方,一并补上云纹,单一处,太刻意了。”
不过是一层窗户纸的事,在刺绣一道上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