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,想着跟二弟是亲兄弟,也没有什么忌讳的,看他醉了,刚好我又准备往宜恩院子里去,便叫他一同过去了,想着我们兄弟抵足而眠,也好好说说话,”
周昧已经见过黄宜恩了,知道杨骄死活不上黄宜恩的套,而黄宜恩碍于身份,又不能硬拽,不过现在,这也给了他一个辩解的机会。
周克宽看着周昧红口白牙的说着谎话,还脸不红气不喘的,气的从椅子上跳起来,飞起一脚将周昧生生踢飞了出去,带着自己的亲兄弟到妾室的屋子里“抵足而眠”?当家里的长辈都是傻子么?喝醉了,亲哥哥给弟弟喝那样的酒,那么下次,再送到儿子口边的,得是一杯鸩酒了!
“啊,父王息怒,”周蓓儿看着重重撞到墙上的摔到窗下的周昧,吓的花容失色,急忙跪在周克宽面前为周昧求情,“女儿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父王要罚大哥,必是大哥错了,可是还望父王念在骨肉之情上,手下留情,毕竟伤在哥哥身上,最痛的还是父王跟母妃啊!”
伤了周昧自己疼不疼?周克宽不知道,但是丁湘云是一定会疼的,还会啼哭不休,以前自己也曾想让周昧继承衣钵,将他带到演武场习武,结果换来的却是丁湘云的抱怨跟泪水,“你问问他做的什么事?连蓓娘都知道骨肉之情,可是这个畜牲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