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琛也是常来常往的,他此时正跟大儿子还有几个幕僚正在书房议事,这边小厮刚禀报,那边周琛已经闯了进来。
“王爷这是怎么了?”顾培正看到周琛黑的能案上的砚台一样的脸,沉声问。
“你们都坐,”周琛摆手叫书房里的人都免礼,自己则直接在顾培正面前坐下,看着他面前的那盘残棋,冷笑道,“顾相看来真是准备养病了,也是,现在退下来,您还是顾相,以后还是三朝元老。”
当着儿子跟幕僚的面,周琛就敢奚落自己,顾培正不悦的皱皱眉,他心里并不喜欢这个“外甥”,支持他也不过是无奈之举,不过没想到,现在输赢还没有定论呢,他就敢给自己脸色看了,“臣这些日子一直有恙在身,实在提不起精神来招呼殿下,就叫启明代臣陪陪殿下,”说罢摁着书案站起身,冲周琛拱拱手道,“恕臣无状了。”
周琛愕然的看着顾培正起身往书房门口走,这人是怎么了?难道因为他做不得太子,当不了皇帝,就变了脸?这个念头在周琛脑海里一闪,便深深的扎下根来,也是因为自认“看透”了顾培正,周琛反倒冷静下来。
如今形势比人强,顾培正不理睬他,依然是当朝首辅,而自己,不过是个任人鱼肉的可怜王爷,周琛强压心中的愤懑,当着书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