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这么问,汀哥儿的小脸儿都皱成一团了,“等我再玩会儿,睡醒了再认也来得及,那字儿又不多,”就是还得写,太麻烦了。
他的父兄都有大才,可偏汀哥是个坐不住的性子,每天被父亲拘在书房里的那两个时辰,是他最痛苦最漫长的时光,好在现在高瑛回到了盛京城,又收了周承辉做学生,精力不再放在调*教儿子身上,现在连成天替高瑛督促汀哥儿的高琪也被苏氏拘着学针线了,汀哥儿便像被放出五行山的孙行者,彻底的得了自由。
“原来你的功课还没有做完啊?!那我可不能带你骑马去了,”高家世代书香,要是叫高瑛知道自己帮着汀哥儿逃课,只怕他也没有好果子吃,周承辉一脸正色道,“哥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不但得认字,还得背书呢,”不但要背书,还得打听各宫的消息,考虑着如何才能讨得两宫的欢喜,想到这里,周承辉怜爱的拽了拽汀哥儿头上的小辫儿,“行了,我先去给老夫人请安,你快睡觉去吧,省得师母出来,再逮着你!”
能无忧无虑的玩耍,也是汀哥儿的福气了,“以后你什么时候早早将功课都学完了,我什么时候带你出去骑马,”
这下汀哥儿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,可到底他有错在先,哭出来就更没出息了,只得嘟着小嘴儿不吭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