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既已被册封为太孙,可否想过下来要做什么?”高瑛看着比自己还高半头的周承辉,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过去。
“下来做什么?学生以为,下来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,”周承辉微微一笑,知道高瑛是在考校自己。
“不争是争,可若是殿下真的什么都不‘争’,只怕也没有今天的太孙之位吧?”高瑛还了他同样一个微笑,周承辉说的什么都不做,他是明白的,如果现在周承辉就摆出一副储君的姿态,要在朝堂上大展身手,只怕不用昌王动手,建安帝也不会饶过他。
“先生的意思是?”按周承辉的打算,现在是他光明正大学习的好机会,他也是准备这么做的。
高瑛看了眼窗外满眼的浓绿,“你觉得朝廷应不应该开恩科呢?”
开恩科?这个周承辉倒没有想过,“先生的意思是?”
高瑛捻须一下,“如今朝廷上下,被顾党一手把握,就算是有心怀异志的,也多蛰伏,若殿下在这些人身上下功夫,一是收效有限,二来,忠奸难辩,倒不如另开一路,顾培正身边人满为患,应当不会在新举子身上下功夫,而且,他也不可能将新人一网打尽了。”
“学生谢先生指点,”周承辉起身一揖到地,“学生这就去办,”
与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