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保留也是情理中的事,自己再说什么,就是强求了。
昌王府里周琛看着面色青白的周昧,掩不住心头一阵烦躁,这种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东西,还有脸来求自己帮忙?
周克宽正在盛年,又不是今明就死,自己该向着哪头不是明摆着嘛?再说了,就算是周昧做了世子又如何?一个带不了兵的亲王,与他有什么助益?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还是回去先将身子养好了,我已经在父皇跟前,帮你说了许多好话了,这次,就算你做不得亲王世子,也能得个国公的爵位,你是宗室子弟,你二弟又是个中用的,将来他再立了功,赏无可赏的时候,皇上自然要惠及你这个亲哥哥,未必不会叫你这个国公多袭几代。”
周琛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,说话从来是不用看人脸色的,也不会去在乎他这话对于周昧来说,无疑就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,打的他站立不稳,“王爷说的道理臣弟哪里会不懂得,臣弟也不是依恋那康王之位的小人,只是,世之之位旁落,昧觍为兄长,实在无颜在京中行走,这些日子京城中的议论……”
建安帝的一道圣旨下来,康王世子稳稳的落在了嫡次子周徇的头上,换作谁也淡定不了,何况周徇上头还有个长兄在,这岂不是在变相的告诉世人,康王府嫡长子周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