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了,这日日提心吊胆的日子,要过到什么时候?”
见周克宽捻须不语,周承辉又小声道,“现在王爷还能作主,若是等到将来,就算是十七岁想做什么,也不好办啊!”
周克宽是父亲,是夫主,不论是处治周昧还是收拾丁湘云,都没有人会说什么,可将来周徇出手对付母亲跟兄长,就是另一重说法了。
周承辉最后的话周克宽是听到心里了,“张相说的没错,我康王府军法治府,府里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以下犯上,就得经得住我的军棍!”
“来人,将周昧给我带上来,”
“周昧,如今人证物证确凿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见到垂头丧气的周昧,周克宽真心满心的厌恶,这个儿子不肖自己也就罢了,没想到还心思歹毒至此,亲兄弟还一而再的出手加害。
周昧一直在屋外跪着,里头的话他是听的一清二楚,加上心里清楚周克宽从来不喜欢自己,再想想周克宽的性子,已经没有了生的希望。
“王爷,王爷误会了,必亮根本不知道这事儿的,是妾身,是妾身,”
丁湘云看到已经瘫软在地的周昧,心疼万分,扑到周克宽腿上,“王爷,您要打要罚,都冲妾身来,是妾身不愿意您将王位传给徇哥儿,才吩咐张氏这么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