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十斤。
“皇上息怒,您若是嫌烦,嫔妾陪您到御花园里走走可好?”栾嫔这些天一直陪在灵佑帝身边,见他发火,上前俯身将地上的折子一本本捡起来,交给一旁的小太监,“这些死物儿便是烧了,也不能叫皇上消气不是?”
“御花园?这个时候莲花尚好,倒可一观,”灵佑帝颇为意动,但想到秦逢时,又在御案前坐了下来,因为事涉宗亲跟次辅,内阁干脆将这些折子一并堆到他这里,几个阁老直接当了缩头乌龟,就等着皇帝下旨了。
见灵佑帝没有要去的意思,栾玉浅浅一笑,走过去轻轻为他敲着肩膀,“这些日子皇上太累了,这些事啊,依嫔妾说,其实也简单的很,偏那些拿着朝廷俸禄的大臣,自己不想得罪人,都推到皇上身上!”
“皇上,嫔妾跟您说,御花园西的静池上,那些采莲的宫人,都有一副好歌喉呢,嫔妾那天从打那儿过,她们一边荡舟,一边轻歌,还真是仙音袅袅,叫人神往,那些丝竹跟她们一比,倒是都俗了呢,”栾玉再不提案上的折子,只说静池宫人的歌声。
宫里这一年都禁宴乐,灵佑帝又颇好此道,现在听栾玉这么说,早就恨不得带着她过去听听采莲的宫女们能唱多好了,可这秦家跟泰安王府的事,总不能一天天就这么拖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