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儿暗戳戳地呛声,周围安静地落针可闻。
六皇子看向两人,淡淡道:“三哥,我只是惊艳于姑娘的琴艺,冒昧请来,确实不妥。”
三皇子拧起眉,道:“那请那姑娘来弹奏一曲,不是正好?正好我没听够。”
在座众人,皆知三皇子请姑娘演奏是假,想让六皇子难堪是真。这波谲云诡的阵势,却将一小小女子牵扯进来,还是自己心上人。
萧拓萧拓掏了掏耳朵:“我耳朵疼,听不得。”
三皇子将杯盏重重往桌上一放:“萧拓,你成心的吧?”
萧拓诚恳地看向三皇子:“三皇子可不能这样说臣下。方才您那放杯子的声音都刺的我耳朵一痛。”
三皇子懒得与这厚颜无耻蛮不讲理的人扯,倒了杯酒,猛灌了下去。
7 一身着墨绿华裳,唇红齿白的俊秀的的男子坐于三皇子身边,始终不发一言。
三皇子心中不爽,看向他,道:“四弟不是最喜音律了吗?不叫来那女子切磋切磋?”
此人正是当朝四皇子刘修,因母妃出生低微,早死于宫中,且自身体弱多病,算是皇子中最不得宠的一个。刘修抿唇一笑,声音轻柔:“萧公子耳朵不舒服,还是不折腾了。”
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