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和别人说上几句,早知道我就该……”赵先生说着说着,这眼眶就微微有些泛红。
“是我冒昧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,事情变成这样,也是我们太纵容安南那小子了。”赵先生微微叹了口气。
赵夫人的主治医生很快就过来了,“施法医,您找我?”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。
“你们给赵夫人注射的时候,都是通过手臂静脉注射么?”
“那是注射针镇定剂的时候,平时输液都是手背输液,怎么了,有什么问题么?”
“这里的针孔是哪里来的?”施施指着赵夫人的脖子。
医生上前观察了一下,“这个和我们可没关系,我们一直都是手臂或者手背输液的,哪个医院会给患者的脖子处随便乱动啊。”
“那就是说这个针孔你们也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?”
“嗯。”
“赵先生呢?”施施看向赵先生。
而这个男人此刻有些反应不过来,不知道施施怎么会扯到了这个东西上面,只是摇了摇头。
“赵夫人送进来之后,洗澡了么?”
“就是给她身上面擦了擦,送进来的时候,浑身都是血,不过赵夫人精神不太……”小护士说着显得有些尴尬,“所以一直都没有进行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