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回来,那笑和在太初门时不一样,不讨好不卑微,像朵花似的。
    唐徊在凡间没见过这样的人,在仙界亦没见过这样的人。然而,他们终要寻找方法离开这里。他无法离开泉洞,便令青棱出去探路,青棱由最开始的一两天来回,慢慢地越跑越远,时间越来越久。
    她不在的时候,泉洞里只剩下无边寂寞,唐徊睁眼就能看到青棱留下的一切事物,包括替他备好的食物和水等。等到唐徊意识到自己似乎对青棱越来越依赖时,青棱的存在已经融入他的生命之中。
    青棱每次回来,都将所行之处刻在石壁上,数年过去,竟然刻成了一幅巨大的山脉图。这一日,青棱离开泉洞足有三个月才回来,才到篱笆之外,便看到了站在泉洞边上的人。
    她脚步停在了篱笆外,睁大眼睛看着那人。
    一身素白里衫长袍,一张堪比春色的容颜,剑眉斜飞,双眸沉水,满头乌发散在肩头,迎风而立有着恣意轻狂的风流,正是唐徊。
    “回来了?”唐徊朝她一笑,仿佛已在洞口等了她许久。
    青棱一声“师父”卡在喉里叫不出来。
    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唐徊了。
    唐徊在泉里浸泡了数年,体内寒气才总算抑制住,虽然没有化解,但若不用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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