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乐生只觉得元神一痛。
    修炼近千年,他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。
    昏昏沉沉,满心疲累,在唐徊的力量下,他施不出什么神通,只恍惚间想起旧日种种,最终陷入永无天日的沉眠之地,落到这浩潮识海的一角。
    再睁眼之时,萧乐生的眼神已全然不同,如寒夜冷星,再无一丝宠媚风流之色。
    这一切,幽禁于冰塔内的青棱,完全不知。
    冰塔的日子对青棱而言,像是一卷没有尽头的白色画布。塔中永昼,她已不知日夜更替如何。而冰封一切,她的身体发肤都似冻成冰块一般,就连体内的噬灵蛊都被冻得蛰伏起来不再动弹,那一星天地玄晶母也被冻得没了动静,暂时让她摆脱了爆体的烦忧。
    总算是这段时日里所有坏事中唯一件,尚算好事的事吧。
    塔门忽然传来沉重一声。
    青棱眼也不睁。
    这冰塔除了唐徊,无人能开。
    耳边只有塔外灌入的风声,与衣袂飘飞的窸窣声,那人从高台之上飞下,走到了她身边。
    她头也不抬,直到一只手抓起了她的手臂,将她拉起。
    那只手掌心的温度与她身体的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,让她周身一阵颤抖。
    她转头,一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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