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饮过雀丹酒后和他闲聊的青棱,那眼神,却属于千年以后的青棱。
    唐徊身形如冰块一般,动也不动,曾经清俊如谪仙的脸庞之上,眉梢眼底都是强抑痛楚之后的冷厉。
    “青棱……”他叫她的名字,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。
    “你只是我在万华八百年以一身凡骨历炼所遇的一场劫难而已,就如同今日我与严傲这生死一战一样,所有一切,皆是修行之劫。你我之间从无信任,亦不曾相爱,就连师徒的情分都是假的,那么,又何来背叛?”青棱语气平静,说出的话却仿佛利刃,伤人无形。
    “背叛,至少得先有信任,但显然这个词你我都没资格用。如果一定要说背叛,你背叛的人不是我,是你自己,是被你分神而出的那个‘萧乐生’。”
    不知是否因为提到“萧乐生”的关系,青棱的笑微沉,却也很快释然。
    “你为何冒死来救我?”唐徊问她,眼神同声音都像这千雪山萧瑟冰雪。
    从无信任,亦无相爱,这不是当年的他求而不得的心境吗?为什么如今听来,他只觉得可悲。
    “我这人不喜欢藏着掖着,如今你既是我手中之剑,我们还是把话挑开来说了。我不想和你如此不明不白地走下去。我救你,是因为你是我的剑,剑在人在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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