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的一条,红通通的,长短不一,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。
有的人甚至一条腿上能附着七八条。
这东西还不好弄死,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棍子给挑下来放在太阳底下晒,烤干了才好。
下午陈妈弄到了挑秧苗的活儿,相比较与插秧她觉得这个舒服多了,一天到晚的弯着腰谁受得了?
干起这活儿她也不搞特殊,那些男人挑多少,她就挑多少,这点力气她还是有的。
来到既定的水田边,有几个妇人趁着返回拿秧苗的功夫喘口气,田埂边上有她们中午带来的水,嘴里还热热闹闹说着话。
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看到陈妈过来突然禁了声。
让人不多想都难。
陈妈顿时拉下脸,还能说什么?肯定是嚼舌根子说她闺女的事。
将担子往地上一放,不客气道:“说啥好东西?也说给我听听呗。”
几个妇人一听这话,脸上都有些尴尬。
还没想到借口,就见陈妈一边把秧苗往田埂上搬,嘴里一边,“咋了,不说了?行,那我跟队长说去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