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蓁蓁看了一脸义正辞严地盯着她看的曾老夫子一眼。若非他当年侥幸教出一个榜眼,准确来说,他是沾了人家榜眼大人的光了,一沾就是十几二十年。
但这些年,他老人家也没少打着人家的旗号行事,这老本他吃得够够的了,人家榜眼大人的家人也早就不耐烦被他吸血了。
罢了,看在他一副风烛残年又即将大祸临头的份上,周蓁蓁大方地不与他计较。
再者,在这一行青年才俊跟前呢,她觉得她的形象还可以挽救一下的。
其实是,一开始就呛上,有理都变无理了。只希望他不要见她不吭声就甩袖而去呀。
他果然没让周蓁蓁失望,曾老夫子继续数落她,“亏你也是读过一些闺训训诫的,却为了一己之私,巧舌如簧,诡辩夺理,真真是有辱圣听。”
呵呵,她苦中作乐的一番话,被曲解成这样?还上纲上线了。
周蓁蓁感觉自己日了哮天犬。
但随即她笑了,她有辱圣听,那他的行为又是什么?
“曾老夫子,我且问你,何为君子之道?非礼勿视非礼勿听,又当何解?您这样,也有违君子所为吧?”
周蓁蓁这话没错,不仅曾老夫子,甚至连眼前全部的人都骂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