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话,立刻切换成了不耐烦的语气:“爷爷,我不是说我很忙嘛,有事过几天再说。”
“忙什么?忙到连我电话都没法接?”电话那头的老爷子与平日里并无区别。
阮寒山支支吾吾:“就是公司的事,最近有几个项目——”
对面的老人可能是被阮寒山连日来的躲避彻底惹火了,提高嗓门吼了出来:“公司?我看你是被人勾了魂!”
“爷爷,你、你是不是都知道了?谁说的?阿姨吗?”阮寒山的语气显得极为慌乱,但实际上表情却十分悠然自适,还用唇语示意开昕赶紧喝汤。
“徐秘书说你找了个大学生当男朋友,花钱养着人家,还跑去国外代孕生了个孩子!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!你是不是要气死我!”
听筒里的声音越来越大,阮寒山把手机拿远了点,语气切换成了忐忑模式:“我怕你生气嘛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几声粗重的喘气,过了片刻,老爷子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:“明天早上九点带他回来,就你们两个人。”
老爷子说完不等阮寒山回答,直接按断了电话。
阮寒山满意地放下手机。完美,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。
即使隔了段距离,开昕也能听见话筒里的怒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