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。
大半页纸都折起来,还有一小段被撕开,里面的字句也支离破碎到不能看了。
像是一张没有寄出的信,一句没能说出口的话。
……再没机会被人知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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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个安静的夏日午后,室内的空调开的很低,有点冷。
傅燃合上了剧本,不再说话。
他垂下眼睑,似乎在沉思,又似乎只是在发呆。这时,傅燃的手机响了。
“喂。”
“傅燃?我是李延。你记得我之前提过《不寄他年》那个本子吗?刚刚得到消息,投资方指定了主演,要那个岑、岑年来演,”李延气呼呼的说,“你还是别接这部了,有那位少爷,这电影绝对扑。”
显然,李延也没少听关于岑年的传闻。
“你确定是他?”傅燃顿了顿,问。
“对。”李延犹豫了一下,说,“不过,我……或许可以争取一下,换掉他,但我还没见到合心意的孩子。”
“不用换人。”傅燃平静地说。
李延以为傅燃是放弃这部戏、不打算出演了,他有点惋惜地说:
“也行,你别掺和也好。就是可惜了这么个好本子。”
“不用换人。”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