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的。我还不乐意说呢,你个小兔崽子,是不是都把我给忘——”
    “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岑年一叠声讨饶,他最受不了魏衍没完没了的数落。他看着屋檐下打滚的小狗,思索了片刻,说:
    “我这两周忙,下下周我请你喝酒,行吗?”
    “行,位置我定啊。就君怡吧,刚好想吃海鲜了。”魏衍不由分说道。
    “君怡?”岑年犹豫了片刻。
    傅燃和别人谈事情时,也常去君怡那边,上辈子他每个月都会在那儿碰见傅燃几次。
    “怎么?!”魏衍的语气更加不悦了。
    “没,没,就君怡吧。”岑年只得道。
    “对了,”魏衍在那边顿了顿,说,“我前几天去了躺欧洲,给你带了块表。你现在带的那块表不好看,刚好换一块吧。”
    “可是——”岑年蹙了蹙眉。
    他正戴着这块表,是瑞士一个小众的品牌,设计理念比较超前,可能不大符合某些人审美。他原本也只是随便带带,没多喜欢。
    但是,第一次见面时,傅燃曾夸过他戴这表好看。
    傅燃肯定不记得自己的无心之言了,但岑年却记得,并且一直记到了现在。自那以后,他一直戴着这款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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