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岑年猛然一惊。
傅燃收回手,而岑年则说了声‘抱歉’,他抖着手接通了电话,走到窗边。
他刚刚竟然,完全无意识地被傅燃带入了那种情景。
好像这里真的是高中教室,好像他生来就是关寄年,好像他真的被傅燃爱着——
那种感觉过于真实。
岑年咳了咳,回过神,仔细听着话筒对面的声音。那边人不知说了什么,岑年皱了皱眉,眼底温软,像一汪浅褐色的水,他低声说:
“宝贝,你一个人在那里?
“现在?”岑年眼神游移着看了傅燃一眼,说,“行吧,我一会儿来,等着啊。”
——‘宝贝’?
傅燃刚端起咖啡,闻言,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。
这咖啡有点苦。
傅燃沉默了半晌,说:“岑年,刚刚的事情,我很抱歉。”
“没有,没有,”岑年连忙摇头,“剧本里的确是这么写的。比起这个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,半是羞愧半是羡慕地道:“前辈,是我目光短浅,你根本就没有在瓶颈期。”
岑年这么一个多小时,有大半个小时都在演,但此时他却完全是真心实意的:“您真的太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