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。十年前的傅燃什么都不知道,十年前的傅燃是可以、也值得去爱的。拥抱这样的傅燃,并不算辜负过去的自己。
    如果,在这里坐着的是十年后的那个傅燃,岑年现在的态度一定会大不相同。
    ——幸好不是。
    岑年垂下眼睑,掩去眼神中的情绪。他吐了口气,看向傅燃和李延,耸了耸肩,笑着说:
    “只是一种假设,别当真。”
    没有人回答。
    “……怎么了?”
    岑年摸了摸鼻子,显得有点尴尬。
    “对,”傅燃先淡淡地笑了笑,他抬眸,看进岑年的眼睛里,说,“只是一种假设。”
    然后,傅燃把端着的咖啡轻轻放下,他顿了顿,低声问:
    “如果,那个人……他是迫不得已呢?”
    咖啡厅里放着钢琴曲,此时琴音一滑,骤然变奏。
    他们坐在窗边,窗帘半垂,傅燃的眼神隐在暗处,看不清明。
    岑年略一思索,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。
    傅燃为什么会执着于这个问题?岑年有点奇怪,但他并没有多想。岑年随手拿过桌上的餐巾纸,边叠边心不在焉道:
    “迫不得已?”
    那片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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