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,你的手不疼么?”
    岑年定定地看着傅燃,突然说。
    傅燃一怔。
    在岑年看不见的地方,由于刚刚过于用力,他的掌心被手中的银勺刺破,正在流血。
    岑年是怎么发现的?
    岑年没有解释。
    他从刚刚起,就一直在叠一片纸巾,此时那块纸巾终于成型——他竟然把餐巾纸叠成了一朵白玫瑰。
    傅燃略一挑眉,有点讶异。
    岑年解释道:“前几天刚学会怎么叠的,谢谢您昨晚——”
    他顿了顿,没把话说全,两人都心照不宣。
    谢谢……昨晚那段黑暗而狭长的走廊,傅燃伸出的手。
    岑年把白玫瑰从桌面上推给傅燃,傅燃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接过纸玫瑰,垂眸端详片刻。他眼底的情绪有点莫名,半分钟后,他抬头看向岑年,认真地道了声谢。
    岑年定定地看着他,打量傅燃的表情。过了半晌,岑年摇头,笑了笑,回到刚才的话题。他轻声说:
    “伤口都流血了,还是包扎一下吧,我帮您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