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拖鞋拿去洗了。”傅燃蹙着眉,犹豫了一下,“不如你穿——”
    “我光脚就行。”岑年乖巧道。
    傅燃点了点头。
    傅燃家里铺着地毯,光脚也并不很冷。岑年脱了鞋,仅穿着袜子,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。
    边走他边想,缘分真是奇妙。
    他和傅燃在真正意义上不过‘认识’两天,这已经是第二次进傅燃的家了。傅燃家里的陈设没怎么变,就是餐桌上散乱地放着一把剪刀、些许礼品包装纸,像是有人曾坐在这里准备礼物、包装礼盒。
    岑年仅看了一眼,便收回视线。
    傅燃去厨房拿了个小玻璃盘出来,把岑年送的纸巾玫瑰认认真真地放在盘子里,灯光照下来,这么一看,还挺漂亮的。
    “前辈,”岑年把药瓶从小药箱里拿出来,仰头看向傅燃,“我帮你包扎一下,好吗?”
    岑年刚刚回了趟家,把自己搬家带着的小药箱提了过来。
    傅燃半晌没回答。
    岑年仅穿着袜子,盘腿坐在地毯上,他手里拿着棉签,歪头:“……前辈,有什么问题吗?”
    傅燃视线在他的白袜子上停滞了一下。
    那是双短袜,因为坐姿的原因,裤子往上收缩了一段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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